康露露就像古代新婚妇女,第一次为夫君洗手作羹汤似的,又激动又紧张又开心,紧紧盯着李嘉的脸,生怕他吃的不满意。
半个身子趴在桌上的晴下肢没法完全着地,只有在完全绷直的情况下脚尖才能触地,就这样随着我对花心的敲打节奏,晴就配合着这样蜻蜓点水一般点触着地面,仿佛一个接触不良的开关。
我从赵西背包里翻出根蜡烛,又点上,红蜡油滴在她背上,烫得她尖叫,身子一颤一颤的,蜡油凝固成一块块,顺着脊梁流到屁股上,红肿的皮肤跟猪肉似的。
无奈,我便耐心地从女性生理构造讲到避孕须知,从勃起讲到舔肛,她一直听得津津有味,过程中她始终都没穿回衣服,一直乖乖地躺在我的怀里,听著我讲述那些新奇好玩的东西,我们两个都很兴奋,不仅仅因为讲述的内容和我俩现在的样子,还因为住在隔壁的她弟弟。
我用我的两根手指头在阿寇姨得穴里抽动着,另外我的舌头正在舔着阿寇姨的阴核我的舌头感觉到阿寇姨的骚穴,越来越热了阿寇姨的淫叫声也越来越大声。
女兒家只有在被干到至爽至美的時候,才會洩出陰精來,大姐我也是在床上搞了不知多少次,才嘗到丟精的美妙滋味兒,沒想到夢芸妹妹你才頭一回哪!就已經爽成這樣了,果然是天生要嘗這滋味的。